么区别吗?” 宁涛俯身,探指在地面上画了一只血锁。随后,他一指头捅进了那只血锁之中。 虚空一颤,一个漆黑如墨的窟窿,顿时浮现了出来。 唐子娴惊讶地道:“夫君,之前在山顶上,你不是没法打开血锁吗,这会儿怎么又能打开了?” 宁涛笑着说道: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,我现在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,它限制什么禁止什么,那都得我说了算。” 唐子娴露出了一个笑容:“夫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