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他的衣服将我身上裹住,就像是搀扶从战场上被解救下来的战俘一般,小心翼翼的走出包间。 回到家里,他像是照顾病人一般,又是帮我倒热水又是问我洗不洗澡要不要换衣服什么的。他越是这样的关心,我就越觉得他的感觉乖乖的。他是兑现了他的承诺,收回了他说过只原谅我和汪政的一次,可我始终认定我和汪政什么都没有过。 我说:“陆先生,你别忙活了,我没事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