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制止了,他看了眼沈银秋,最后还是不甘愿的放弃把人拎走的冲动。 崇玲双眼含泪,泣不成声,“他办成一个老翁,处处关照我,是把我当成孙女,让我接受他的好意不用多想。我竟然信了,我那么信任他,结果呢?他却把我灌醉做了那种事。” “啥?”沈银秋懵了,她左右看了看,幸好这偏僻的酒馆暂时没有客人,而店家正烤着火盆昏昏欲睡。 沈银秋为了保险起见,把面巾戴到了崇玲的脸上,这样说胡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