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萄交给徐默默,关上房门之后,他松了一口气,脑地痛的快要炸开似的。 他抱着头,缓缓蹲在地上,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,唇也被自己咬得泛白。 即使这样,他也不敢发出一声痛哼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傅明徽痛的全身无力,那痛楚渐渐消退,他喘着粗气,软了手脚地坐在地上。 背靠着房门,傅明徽心底升起一抹悲凉。 一个肿瘤而已,就让他痛成这个样子,要是他真的因为这个肿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