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医生擦了把额头上的汗,梗着脖子死不承认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 “是吗?”傅明徽冷笑,头往门口一偏,“子言。” 韦子言从门外走了进来,手里的东西往郝医生办公桌上一摔。 郝医生的脸色顿时变了又变,就跟走马观花似的。 根据韦子言的调查,郝医生非常好色。 表面上这是个诊所,但实际上来看病的女人多半都跟郝医生有染。 有些女人空虚寂寞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