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绳子,却多了个这个东西。 更何况,绳子绑着的那头是床,而这东西连着的是傅明徽。 比起跟傅明徽绑一块,徐默默更倾向和床赖在一块。 “不是想去厕所吗?我跟你一块。”晃了晃手,傅明徽说得有些厚颜无耻,“你跑不了,我也能照顾你。” 徐默默翻了个白眼,“我有手有脚,自己能照顾好自己。” “我不放心。”傅明徽义正言辞,眼中还能看到情真意切的光。 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