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男人兴致勃勃的眼神,徐默默觉得自己凶多吉少。 开玩笑!傅明徽笑笑,能是她不要就不要的? 只随手摸了几下,徐默默便老老实实的听话了。 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,任由他欺负,任由他开心。 很奇怪的是下午的针两个人都没有打,晚上小护士拿着吊瓶进屋的时候,脸上挂着可疑的红晕,看也不敢看傅明徽。 她的动作很小心,很仔细,给傅明徽扎针的时候竟然有些手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