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手,上了车子,随手指了指天上夜空的月亮,低声说道:“默默,你记不记有一年月夜,我们都喝多了,然后说了什么。” 徐默默想了想,那时候,他说,能拥有徐默默,是程子阳此生最大的幸福。 “记得。”她回答。 “那句话,现在还作数。”程子阳看着她,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发。 “几年不见,你变了很多,我也变了。但是,我想再试一试,只要对方是你。” 徐默默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