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默默对傅明徽的态度感到别扭,他现在这么好说话,让她都有些不适应。 不过想到要赶紧去医院,她也就顾不上深思了。 傅明徽知不知道自己家的事情都无所谓,他们本来就是钱货两讫的交易,也没必要管的那么严。 “那,谢谢你了。”徐默默声音很小,“晚上我可能回不来,如果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 傅明徽笑了一声,看上去有些不正经,“要谢我,就在床上,现在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