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,罪不可赦。” 说完,花鸯月身上的寒意少了几分,却依然让人感到坠落冰窖一般冷。 陈默摸摸鼻子,苦笑道:“花阁主,小人物而已,你何必和她斤斤计较,再说了,她有没有把我如何,索性饶她一次。“ 陈默知道,如果自己不说话,花鸯月为了让陈默息怒。 指不定让暨碧柳离开红袖阁,甚至有可能死亡。陈默和她无冤无仇,根本不知道如此小题大做,所以才会选择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