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被夫人重重踹了一脚,又磕在桌子腿上,腰间青紫一片还得忍痛干活的汀兰,瞬间噙着泪花,“奴婢无事。” 陈祖谟洗完笔,将其挂回案头挂着各色毛笔的笔架上,才转头温和地问跪在地上的汀兰,“既然无事,又因何垂泪?” “是因为没想到老爷会记挂奴婢的伤……”汀兰的眼泪刷刷落了下来。 陈祖谟叹息一声,“起来说话。你可知这两年府里送走了一大半的下人,老爷我为何独独留下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