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确有这样的念头,却又不敢决断,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承认,只能佯作慷慨。“令……令君,你这是什么话?我毌丘兴得陛下赏识,岂能辜负陛下?” 刘晔苦笑道:“胜负已定,不能强求,你如果有这样的想法,我可以理解。不过,你虽是贾文和弟子,毕竟是河东人,不是凉州人,想必对朝廷还有一份忠诚。如果你不想向孙策称臣,我还有一件事想委托你。” 毌丘兴正自窘迫,听了刘晔这话,连忙拱手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