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杨彪进了车,气呼呼地说道。有了冰,车内凉快了很多,但杨彪的心情却更加燥热,连日来的焦虑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,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城府和矜持。 袁权不慌不忙。“你还记得张元江过世后,他的儿子张文本被封为什么侯吧?” 杨彪摇摇头。 袁权道:“蔡阳乡侯。” “这和张元江的孙子做力伕有什么关系?” “伯符在南阳推行新政,置换世家手中的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