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专注地看着水面。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他才站起身,露出热情的笑容,张开双臂迎了下来,用力抱了抱何逵。 “子高兄,这么急,出了什么事?” 何逵又热又累,满头大汗,风尘仆仆。他推开荀衍,走到一旁的案几前,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又连喝了两杯,这才痛快了些。“休若兄,你们是怎么回事,正是抢收冬麦的时候,居然有心在这里钓鱼?” 远处的麹义回头看了何逵一眼,哼了一声,又将头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