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和坐了起来,拍拍额头。虽然他极力控制,但昨天谈得太开心,敬酒的人太多,他最后还是有点过量。酒虽然醒了,头却还是有点疼。 帐门一掀,荀谌走了进来,见刘和这般模样,他轻笑一声:“将军,头疼?” “唉,让友若见笑了。两军交战之际,居然喝醉了,我真是一块朽木,难成大器。” 刘和苦笑着,伸手示意荀谌不要拘礼。荀谌却没有坐。“将军,人孰无过,有过能改,善莫大焉。现在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