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你们是谁,盯着你们的目标,一直到射杀他为止。” “喏!”箭士们大声应喏。 谢宽抬起头,看着被江风吹动的大纛,大纛沉重,摆动幅度较小,但上面那根装饰用的飘带却被风吹得飘起。谢宽看了一会儿,抽出一根鸣镝箭,搭在弦上,稍微瞄准了一下,扣动弩机。 “呯!”弓弦震动。 “嗖!”鸣镝发出尖利的啸声,飞上了天空,划出一道平缓的弧线,又俯冲而下,飞越一百五十余步,正中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