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冷风吹过,夹杂着鸢尾花的气息,宋祁言几不可闻的颤音也随风而去。 “阿琛啊。”老人家重复了一遍,弯下了药,叹息两声,“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?戴着口罩,我叫他好几声都不理睬,站在这门口好久好久。” “你们兄弟俩是闹矛盾了?” 我心神一颤,心中暗道:这要是真的,那不是闹矛盾,是闹鬼了。 “没有,只是他回来竟然没有告诉我,有点诧异。”宋祁言不留痕迹地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