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上官琛的墓地,心惊了一下,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“可是我亲眼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,又亲手掀开过那张白布,我知道他不可能还活着的。”他的声音沉下去,期待中夹杂着失望,深究下去,还有一丝——恐惧。 “别怕,就算他要来索命,我替你去死。”我在他怀中转身,和他面对面,捧着他的脸,嘻笑,“实在不行,我找个大师,收了他。” 他笑了,重新抱住我,半晌没有发出声音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