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没关上,湛炀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传出来,“是范媛吗?” “嗯,是我。”我踮起脚尖,让里面探了探脑袋。 “不用担心我,没什么事,只是废点水而已。” 我摸了摸后脑勺,就看到男人穿着浴袍从里面走到客厅,站在茶几边上,慢条斯理地踩着头发。 “那个,我是来道歉的,连累你了。” 湛炀放下擦头发的毛巾,走过来,和刀疤脸相视一眼,对方点点头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