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导凉飕飕地瞥了我一眼,“你倒是把这个日子记得听清楚,怎么?相当做纪念日过?” 我摸了摸鼻子,讪讪笑道:“也不是,毕竟人生头一次做这种事,我当然要把时间地点都计算一遍,防止出问题嘛。” “在这方面你倒是天赋异禀,要是把智商匀一点到范时延身上,也不至于伤得跟被剐了鱼鳞的咸鱼一样。”宋导轻嗤一声,悠悠地吐出呛死人的吐槽。 我:“……”后背好像又疼了,气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