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一直压在他心头的疑惑。

“你，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非常突兀的一句，却又没有丝毫的违和感。

乔若风没有说话，波澜不惊的墨眸中无悲无喜，嗓音依旧清越出尘：“所以呢？你想表达什么。”

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，能一样吗？乔若风在心中想着。

“变了好多，变得很强，很优秀，也很……独特。”这是楚青岚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词汇，心里有些发囧，学了这么多年的文科白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