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物。“周文几乎是吼出来。

他看到一个个低下头了，周文以为自己说话的分量太厉害了，终于可以把这些人训晕了，他正想得意一下的时候，总是觉得身后站着一个人似的。

他一回过头去，看到一个梳着中分的中年男人一脸的严肃地站在他的身后。卖东西的人一见到他，马上喊道：“老板，你来了？”

周文一惊，有些不好意思了。刚才他替眼前这一个老板训了他的员工。

“你刚才说的话说得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