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给我……把他还给我。”她一直如此念叨着。 “司马容救回来了。” 我一说这话,她便转头看我了,而她的模样愣是把我也吓了一跳。黑发披散,犹如那些怨气凝成了实体一样,一脸腥红的泪,双目里漆黑一片,不见半点眼白,脸色惨白,嘴唇乌青,抱着膝盖的手,黑色的指甲长了老长。形容可怖。 我压下情绪,尽量平静无波的叙述:“他救回来了,只是身体有点不适,在尘稷山休息,等天亮了,他就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