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院落并未点灯,主院却灯火通明。一路这么走来,就像从夜幕步入了白昼。当那魂牵梦绕的身影映入眼帘时,奕延浑身都绷紧了,胸口某处,绞得生痛。 “怎么回来迟了?可用过饭了?”那人身着燕服,含笑轻语,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 奕延未答,缓缓走到案前,在席畔跪下。 离得近了,梁峰才皱起眉头:“你受伤了?怎么伤着的?” 说着,他抬手在奕延额角擦了擦,像是要拭去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