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司马,我等只坐守上党,不试着攻一攻城吗?”营帐里,蒲洪箕坐在胡凳上,一脸的不耐。 这次他奉命前来上党,原本还打算攻下一两座城池呢。谁知到了地方,这个秦王右司马干脆摆出副龟缩架势,别说攻城了,连手下步卒都分成了两半,分别守在陉道和壶关旁,根本就不是要打仗的架势。那他来上党是做什么的?难道他们这些氐羌杂胡,不配立功吗? 面对蒲洪的抱怨,章典淡淡一笑:“蒲将军何必心急?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