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嘴狠狠一咬,一大块羊肉从骨上脱落,卷进了嘴里。油脂顺着胡须滑下,滴落在了华美的锦袍之上。 右手边另一个年轻些的男子笑了笑,从腰侧抽出一把银匕,轻轻一划,片下块嫩肉,送在了嘴边,斯斯文文的咀嚼两下,那人才笑道:“冬日乳羊也是难得,相国费心了。” 主座之上,须发皆白的老者伸出手,撕了一片羊肉放在麦饭之中,抓了两抓,团成一团,送进了嘴里。羊肉鲜嫩,麦饭香甜,就算是牙掉齿松,也能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