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朱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。之前那场恶战,他伤了手臂。幸好命大,只是普通的皮肉伤,回到营房就有人给他清创包扎。如今手臂上厚厚裹了几层,痛是痛,却也只有疼痛感而已。 虽然受了伤,朱二起身后,还是先小心翼翼把床上的厚麻被叠了起来,又把下面的羊毛毡抻平。这些可都是营中发下来的,要是损坏了还要带回家给婆娘缝补。好不容易娶上新妇,他可舍不得让自家女人受累。 亦如往日做完了这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