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教主重用,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?” 任奇康惶恐道“属下不敢,圣教的意思,岂是我能独自揣测的。” 后座男人突然没有说话,马车内一股深沉可怕的静默,这份安静就好像刀片划在任奇康的心口,每一个呼吸他就要流一次血,受一次折磨,他的内心已经惶恐至极。 任奇康握住缰绳的手颤抖不止,甚至他身下的骏马也因为感受到主人的害怕,减缓了脚步。 “右使,请您相信我,属下绝无他意!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