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也不知昏迷了多少时候,终于醒转,脑袋痛得犹如已裂了开来,耳中仍如雷霆大作,轰轰声不绝。 四肢似乎被冰冷沉重的镣铐禁锢住了,连同体内的真气一起。 令狐冲只觉得万念俱灰。 “盈盈、向大哥!你们要我令狐冲的性命,我大可以双手奉上,为何却要这般坑害我?师父常说正邪不两立,莫非真是如此?” 又想到被自己伤了心的小师妹,还有师父师娘,令狐冲便觉得自己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