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他,他虽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,眉头微蹙隐隐露出一丝阴郁,看人狭长的凤眼微眯,露着一丝疏冷的凉薄。 容貌依旧是那个她认识的霍繁篓,可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陌生,仿佛第一次相见。 她本来有许多话想和他说,想问问他,可忽然间她觉得一切都索然都无味,说和不说对于他们来说,大概已经是最惨白无力的相处了。 算了,是敌是友都是这样了,没什么可说的。 她笑了笑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