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陈列古色古香,木色的桌上废纸乱铺着,虫虫好歹也有一米六呢,跟马源一样高,站着写不舒服,于是也坐下。 “emm……”马源在旁,看了看顾益的作品,又看了看虫虫的运笔,陷入了对自己深深的怀疑。 “这把,这把不算。”马爷给了虫虫一张新的纸,“你这一次就写出来,完全就是蒙的,不行,不行,你再搞一把。” 顾益看着趴在桌上的这死秃子,虽然个头和一米六的虫虫差不多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