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更加强烈了。 甚至,就连师父都无法淡定的抽旱烟了。 “臭小子,你说的是鬼畜?”师父问。 马冬冬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想了一会儿,开口答:“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鬼畜,但味道跟我上次在医院里闻到的几乎一模一样,绝对不会有错!” “后来呢?后来发生了什么?”“后来……后来我试图打开灯,却摸到了一只形同枯槁的手。那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,似乎想将我拖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