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。 “师父,马冬冬在哪儿呢?”我随口问。 “这儿呢!”师父远远答了句。 我这才看到,原来在堂屋东边的那个角落里,此刻正蹲着一个人,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,全身瑟瑟发抖。 “马冬冬?”我皱了皱眉。 那人转过头来,虽然半点都没有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,但确实是马冬冬无疑。 只是好端端的,他怎么抖得这么厉害? “马冬冬,你到底怎么了?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