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 见状,我连忙抬脚一蹦,跳到了他的另外一只脑袋上。 我轻手轻脚,同之前一样,调出硫酸,往他另外一个脑袋上的眼睛泼了过去。 又是一声惨叫! 我没有停留,继续如法炮制,将他第三个脑袋上的眼睛也泼上硫酸。 惨叫,绵延不绝,在空中不断响起。 我的心情,却是无比的舒畅。 “蚩尤,之前你亲手挖了我的眼睛,现在我以眼还眼,也算对得起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