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究竟是谁?”墨凉夜继续关切的问道。 可此时,老馆长的呼吸已经微弱到了极致,甚至都快喘不上来气了。 “那个人是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 老馆长“是”了好久,下半句都还是没能说出来。 现在的他,基本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快没有了。 墨凉夜见状,将我放在地上,欲为老馆长疗伤。 但老馆长却无奈的摇了摇头,表示了拒绝。 “没……没用……没有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