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吗?” 余邦汗大声吼叫着,他是着急了。 怀里那条还能算作是斗犬吗?伤痕累累,别说是上去战斗了,就是别人稍微用力摁一下都感觉随时能一命呜呼。 就拿这个和人家士气正盛的清毛去斗,不是疯了,余邦汗真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。 就连田飞都感觉有些诧异,这人是脑子被门挤了吧。 不过,既然人家话已经说出口,田飞也不想再多言了。反正该做的他已经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