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就是他虽然已经出离的愤怒了,但却还能保持最起码的理智。要是换做其他人,热血上头了,指不定就直接对那医生动手了。 “我赵庆欠你一个人情,”青年男子朝范登龙感激的看了一眼,之后背起老父亲,跟着医生匆匆去了病房。 范登龙看着这个叫做赵庆的男子,脑海里面还是回想起那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,当然,也难免为了他感到可悲。 今天如果不是碰上自己,说不定他的老父亲可能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