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鹤晴鸿心软为止。 刘飞殊他们不忍心,轮流来陪着她跪。 “疼吗?” 烈日炎炎下,刘飞殊问旁边的曾小澈。 “习惯了。” 曾小澈轻描淡写。 她终于明白她师父松不凡的良苦用心了,之前犯错松不凡经常罚她跪,原来这样是为了曾小澈回宫以后能撒娇卖惨换鹤晴鸿心软。 一天,两天,三天,渴就喝雨水,饿就啃干馒头。曾小澈始终不曾抱怨一句,只盼着鹤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