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小澈什么都没做。 关上了房门,把满院月色都关在了外面。她府里来了个魔鬼,这样下去,以后受的苦还多着。 她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奢望苏文菲留下来,苏文菲那颗桀骜的心是不可能臣服于她的,只是碍于鹤晴鸿的皇威而已。 一个月期限,这才过去几天啊。 要不然明天跟苏文菲说一说,求个饶,她真的有点受不住了。 笛子握在手里,曾小澈思来想去,把它横在了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