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小澈瞠目结舌。 没……没钱? “不是,飞殊,你的俸禄也不少啊,连搞个求婚仪式的钱都没了?” 曾小澈挠挠头,她啥时候亏待过她府里的人?该不会是刘飞殊偷偷出去吃喝**,都输没了吧? 一想到这里她嫌弃地“嘶”了一声。 “你啥表情,”刘飞殊垂头丧气地说,“你大婚的时候罚了我半年俸禄,你忘了?我之前存的都用在买那个镯子上了,结果小菲没把那个镯子还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