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瞬间咧开了嘴: “那我什么时候求婚好呢,怎么求婚好呢。” 苏文菲趁他不注意,手伸到下面戳了他一下,刘飞殊嘶地吸了一口凉气,又被苏文菲捏了一下。 “还行,疼几天而已,没什么大碍。怎么求婚你自己想啊,不是长脑袋了么。” 刘飞殊沉下头把脸印在了床上。 想娶苏文菲恐怕没有那么容易,且不说苏文菲本人就很高傲,瞧不上一般的仪式礼物,她爹娘就很难搞。苏文菲是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