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叶,你很在意仪式吗。” 杯酒入喉,松不凡平静地看着曾小澈,问道。 “也不是很在意,”曾小澈的脸颊微红,抬手又给自己和师父斟了一杯,大大咧咧地抹掉唇边酒渍,“只要两个人相爱,成不成亲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总比那些成亲了又和离的好。” 出乎意料,他的小徒弟竟然十分开明,松不凡觉得有些欣慰: “你能这么想就好。今天你表现得很好,为师的小丫头,竟然已经这么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