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凌晨忍痛摇了摇头: “不疼。” “我不信。” 李静静抹匀了手上的药。 “疼。” 徐凌晨委屈地看着她。 “疼就对了,至少知觉还在。” 李静静继续认真地涂药。 夕阳渐斜,月上眉梢,天上渐渐撒满了繁星,汇成了耿耿星河。 大片白皙的皮肤呈在李静静面前,上面虽然有几条浅浅的伤痕,不过不影响美观,甚至给他多添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