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药。 徐凌晨伤在心脏的位置,要脱便只能上半身全脱,而他与李静静一直相距甚远,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,一下子让他脱,还有点不适应。 “我……” 徐凌晨为难地把右手递给她, “要不,先抹手?” 李静静没说话,把他的手拉了过来,用毛巾沾清水微微擦洗了一下,擦掉上面的血迹,小心地涂药。 徐凌晨像一个听话的孩子,不哭也不闹,只是表情十分委屈,毕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