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颠簸的马车上了。 头被晃得有些晕,曾小澈坐了起来,发现心口没有那么疼了。 脉象也没有那么跳跃了。 她的毒好像被压了下去。 她的手还是被包得跟个粽子一样,惨白的一大坨,曾小澈动了动身子,发现腰下面有些硌,低头一看,居然是她的夜琉璃。 曾小澈用白粽子手轻轻拨开了轿帘,冲前面吼了一声: “我们这是要去哪啊?” 出乎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