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天飞雪如饮了疏狂之酒,自九重天疯狂洒下,昏暗的大地依稀几盏琉璃灯孤冷地闪着,房内人影愁绪纷飞。 “曾小澈,你现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练武,你还是再养一段时间吧。” 苏文菲蘸了一点药水,小心翼翼地抹到曾小澈的伤口上,曾小澈的外伤多数都已痊愈,只是留下了此生无法去掉的疤痕。内伤也调理了一段时间,只是肩上的烙印和手指还不见好。 曾小澈呆坐在床上,面无表情,任凉药渗进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