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再苦再累,都是她一个人受着罢了。 她不知道,庭院外,马厩旁,有人偷偷牵了马,消失在了月色中。 第二天。 晨光露头,草木微摇,庭院里飘着一缕淡淡的沁芳花茶香,飘进了曾小澈的房间。 曾小澈突然从梦里惊醒。 伤处还在疼,她穿好衣服抚着自己的腰,缓缓走到门边打开了门,迎接着新鲜的日光。 “飞猪,小菲!” 曾小澈轻轻叫了两声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