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了门。 盛阳晴光里,一片绿叶被风卷了下来,轻轻飘进了房间里,落在桌子下面,盖住了小鱼干的尾巴。小鱼干睡得正香,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。 苏文菲不由分说就扒开了曾小澈的裤子,看见她的伤以后一声轻呼。 “很严重吗?” 曾小澈问。 “还行还行,”苏文菲拿出药给她涂在受伤的地方,曾小澈把头埋在了臂弯里,狠狠咬着牙。 “你的忍疼能力真是超越常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