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有空间再躲了以后颤抖地调整姿势跪好,低着个头,全身都在抖。 腰间包扎好的伤口因为她这几下的剧烈运动又渗出了血,白衣上一片鲜红,十分刺眼。 “晴涟。” 鹤晴鸿叫了她一声。 “皇兄恕罪!” 曾小澈立刻把头叩了下去,整个人匍匐着,头埋在胳膊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 鹤晴鸿一惊,弯下腰安慰似的摸了一下她的头: “你干嘛这么害怕啊?朕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