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湛蓝恰似那人的衣袍,无处不在的晴风抚过地面摇曳的竹柏斑驳的影。 许是骤雨初歇,空气泛起一丝凉意,地面覆了一层薄薄的水膜。 曾小澈还在房间里躺着,不吃不喝也不要钱,傻傻地看着天花板。 眼角两道泪痕,一直延伸到枕头上。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。 “进来。” 曾小澈闭上了眼睛,有气无力地出声。 某人不在的第一天。 脑子